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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特派员论游击战,众匪首茅塞顿开。

这个叫吴天成的人,大约四十来岁,生的壮实,一脸凶狠之相。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原来是当地有名的恶霸,抗日战争时期,趁抗击日军之势,组织一帮人上山当了土匪,也打日本人。抗战胜利后,接受国民政府收编,将土匪部队改编为当地自卫队武装,自己也被任命为河畔乡乡长。在河畔乡横行四年多,攒下不少人脉及政治资本。他的势力在这一带,可谓根深蒂固。

此人由于当土匪多年,一生匪气,又当乡长横行几年,练得是手脚狠辣,性情十分残暴,与对手相搏,就要往死里整,故这一带的人谁都怕他。龙城解放以后,带着邻近几个乡的伪乡长和自卫队残余,逃入附近河畔山区为匪,继续收罗这一带地主、恶霸、散兵,形成规模不小的股匪,专与共产党作对。后接受郭连改编,成为河畔山纵队司令。

“既然大家让我先说,那我吴某就献丑了。”吴天成站起来,抱拳拱手,“郭长官说得没错,老子这段时间要被共产党逼疯了。共产党不仅跟老子抢地盘,还跟老子抢人、抢枪、抢粮食,甚至还跟老子抢民心。怎么说哩,就是‘**’的县大队、区中队、解放军的小分队,到处追打老子的队伍,弄得我是东躲西藏,难受极了;还派工作队到各乡村收枪,收粮,要人,搞得老子队伍里的人跑的跑,逃的逃,是越来越少,老子的粮食也被共产党抢光了,弄得饭都吃不饱;更他妈绝的是,共产党收买人心,组织什么农会、民兵、积极分子,要老百姓帮助他们来对付我,本来很多人暗里、明里给老子通风报信,支持我的,现如今却观望起来。老弟我的日子是‘老鼠被猫耗着,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那,这样下去,只有被‘猫’抓的菜了,一句话等死呗!”

大家一听,深有同感,互相交头接耳起来。吴天成见自己的“辛酸遭遇”引起共鸣,说明这帮家伙的日子也并不比自己好过多少,便继续诉苦道:“老子手下有个队长叫韦大贵的,跟老子已经好多年了,最近跟老子谈条件,说共产党工作队一天到晚去他们家要人,顶不住了,要走人。老子说,谁要是走人,别怪老子不念旧情,老子毙了他。唉!你听这大贵怎么说:‘司令,降了吧!现在是共产党天下,我们迟早要完蛋。’”吴天成说着做了个举手投降的手势,“老子一看,这哪里得?敢动摇军心?老子拔出手枪,对准他的脑袋,就是……”吴天成做了个扣枪的动作,匪头们急忙问,崩了没有?“崩个鸟嘛!你听他怎么(嫩子)讲?司令啊!你老人家毙不得哩,你毙了我,其他更多兄弟,你毙不毙?毙了,你就成光杆司令了。你们讲,气死我咩?这都是他妈的共产党逼的。”本来吴天成有声有色的表述是蛮好笑的,可是匪头们却笑不起来。因为他们同样被共产党压得透不过气来,哪能笑的出声?哭还来不及呢!“下步,大家商量一下,看怎么(嫩子)办才好?我讲完了。”说完,坐下来,“吧嗒吧嗒”地抽起烟来。

“各位兄弟,还有谁要补充吗?”郭连问。

“没有了,就是这样(更子)的了。”吴天成已表达了他们最想诉苦的东西了,他们无话可说。

郭连请陈天雷讲话,陈天雷摆摆手,指指肖雅芝,说道:“还是请特派员说吧。”他并不是不想说,只是面对当前的形势,连他自己所领导的部队,同样也处在被动的状态,他也无良策。听听看肖雅芝怎么个说法?再让总参议覃江替他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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