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吧，总共也没见过几次。莫小妖心里掰扯着两人究竟见过几次，一时忘了回答商拓，凌卓煜便道：“你看，这就是默认。好了，练了这么一身的汗，也该歇歇了，走，陪我出去转转。”拉了莫小妖就要往外走。

商拓忙挡住他去路，义正辞严道：“凌小少爷，您是客人，不知我伏日教的规矩，弟子们每日的练习都是有定额的，偷懒的话，会有严厉的惩罚。”

“这样，是吗？”凌卓煜看向莫小妖。

当着外人，当然不能不给师兄面子。莫小妖用力点头：“是的，是的。很严厉的。”

“好，那你练吧，练完了再陪我。反正我闲来无事，就在这里等着好了。”凌卓煜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当真不走了。

商拓眼睛喷火：这人真讨厌！也不顾莫小妖刚刚坐下没多一会儿，扯起来又开始过招。莫小妖苦不堪言，一边是含怒出手的师兄，一边是橡皮糖一般黏在身后的视线，难受的什么似的。

直到中午，送饭来的弟子们大声招呼着，商拓才铁青着脸丢下剑，踏着重重的步子离开。莫小妖身上几乎全被汗水浸湿了，用剑拄在地上，对着商拓的背影暗骂，有病吧，哪来这么大火气！

凌卓煜体贴的过去扶着她：“累坏了吧，你这师兄实在粗鲁，小妖长相再普通，也是个姑娘啊，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这种安慰人的话，莫小妖听了心里实在舒服不起来。

“看你一身大汗，赶快去洗个澡吧，我可不想和一个浑身汗臭的姑娘散步。”凌卓煜皱皱鼻子，嫌弃的说。

莫小妖脾气再好也是有限的，闻言停下脚步：“小少爷快站远些，我这一身汗臭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洗是很难洗下去了。我们一帮粗人也闻不出什么来。倒是小少爷你，这一身香喷喷的比个大姑娘还像朵花儿，真是让小妖羡慕，什么时候才能像小少爷这样又是娇滴滴又是香喷喷的！”

凌卓煜被她讽刺，没有气恼，合起折扇在她头上一敲：“小丫头片子，你臭还有理了！少爷我就是香，你不服气？”

“不敢，这不是怕熏着您吗。”

“算了，算了，臭就臭吧，大不了我捂鼻子。”

“我还没吃饭呢。”

“去我那里吃吧，你们那么多人能吃什么好的！”

“这不好吧，您又有事儿用我？”天上不会掉馅饼。

凌卓煜眯眼笑着：“没什么事儿，就是你家大小姐最近可能心情不大好，你有空闲多过去陪她说说话。”

“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啊。”莫小妖揶揄着，语气里多少有一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