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修炼了多久，舞蝶从修炼状态醒来。

见舞蝶停止了修炼，灭虚不禁笑道：“怎么？到第四层了？”

“你知道我只能修炼到第四层？”舞蝶有些诧异。

灭虚微笑点头，“这《暗影朱华》与一般修炼法决不同，修炼越深同时自身修为越强。它是附和着自身修为，你如今修为在归仙后期。因此以你目前的修为只能修炼到第四层“暗夜”阶段。”

舞蝶无奈点点头，“《暗影朱华》有九层，分暗心、暗日、暗灵、暗夜、暗阳、暗魂、暗灭、暗元、暗全。这后五层我什么时候才能修炼啊？”

“这一点你不用着急。前四层是入门级，这之后五层当你有了一定的条件自会学成，不必再修炼。”灭虚笑道。

“你是说到时我无师自通，都不用修炼吗？”舞蝶有些惊讶道。

灭虚点头不语。

“既然已经到了一个瓶颈，那么我便该离去了。”舞蝶轻声道。

灭虚轻声笑了笑，“不准备再留一会儿吗？”

“你还有什么要说吗？”舞蝶问道。

“你心中不是有答案了吗？”灭虚反问道。

淡然一笑，舞蝶道：“如此，你便说说吧。”

“那你想听什么呢？”灭虚笑道。

“那要看你想告诉我什么了。”舞蝶轻吟道。

灭虚收起笑容，沉声道：“你沧月师妹没跟来吗？”

“你问她做什么？”舞蝶反问道。

“你紧张什么？”灭虚反问道。

“没什么。”舞蝶否认道。

灭虚笑了笑，“她的身份，你我都知，又何必隐瞒？”

舞蝶想了想，轻笑道：“你应该有话要说吧。”

“如此，我也不说别的了。我只是提醒一下，沧月是关键，你切记不可大意。”灭虚严肃道。

“你说的关键是指她同为虚镜情天和灭世情天的传承者吗？”舞蝶问道。

灭虚不可之否道：“不光是这个。她此生与你的宿命也密切相关。”

“虽然我本属灭世情天的宿命人，但与我一样的也有三位，她又怎么会与我密切相关呢？”舞蝶有些惊讶道。

“或许我该说的清除点。她与你两个身份的宿命都密切相关。”灭虚笑道。

见舞蝶满脸疑惑，灭虚解释道：“你的第一个宿命是宿命人，这个身份是为了防止灭世情天为人间带来灭世诅咒。而你另外一个身份，我不便多说，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这身份与宿命人不同，仅凭你一念之决。”

“你能看透我的宿命吗？”舞蝶有些惊讶道。

灭虚摇摇头，“我不能。你的宿命与别人不同，这是你自己可以选择的。日后你踏入一个分岔路口时，你小心选择便是。”

“那沧月与我有什么关系？”舞蝶又问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她可以成就你也可以覆灭你，而你也是一样。”灭虚沉吟道。

“那我该怎么做？”舞蝶道。

“你与沧月本属宿命之缘，不可强求也不可避免，一切随缘而至。”灭虚淡然道。

舞蝶点点头，仿佛若有所悟。

这时候，舞蝶四处的景象开始变幻，耳边传来灭虚的声音：“你我是宿命相逢，如此也缘尽尘了。去吧，迎接你的宿命，做好不悔的抉择！”

舞蝶离去后，幽空中又传来一声叹息，“你已魔入三分。一切都看你的造化了……”

舞蝶还没反应过来，便失去了意识，四处的金光早已散去，身体消失在虚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