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嗯？”

下颚一痛，言溪宁闭眸说“不曾忘！”

“那你告诉我，我还说了什么！”

“你还说等你为我研制出解药后就……娶我。”

“记得挺好，可是你却嫁人了！你竟敢！小宁儿，当初你可是答应了的呢。”陆笑松开了手，目光却依旧冰冷，可言溪宁看到了其中的哀伤。

“师父，当初答应你是因为我知道这辈子我与阿樘是不可能的，”言溪宁不敢看陆笑，一咬牙道：“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我嫁给了顾西辞，而且还有了他的孩子！”

陆笑猛的脸色大变，探向言溪宁的手腕，良久，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怒喝道：“你不要命了！”

言溪宁笑了笑，“我想赌一次。”

“我不准！”

“我会穷尽所有势力必定要生下这个孩子。”言溪宁坚定的对陆笑道：“师父，我的势力不是你能阻止得了的。”

陆笑脸色一苦：“不后悔吗？”

“绝不后悔！”

见陆笑沉默，言溪宁笑了：“师父，顾西辞也精通医术，说起来你们还是师承一脉呢。”

陆笑点点头：“他是北眉的弟子，我虽不曾见过他，却也是知道他的，医术比他那师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言溪宁诧异不已：“他的医术比北眉还好？北眉是你师兄，那你的医术是不是也不如他……”

陆笑诡异的笑道：“我的医术不如他？小宁儿，北眉名义上是为师师兄不假，不过，他的医术也只是得齐岸指点过三年而已，齐岸死后他便未再得真传。”

“师父，你也才三十来岁吧，齐岸都死了三十多年了，难道你还能得他的真传？我可听说北眉才是齐岸名正言顺的弟子，而你，好像是英宗皇帝替他收的挂名弟子呢。”

“这又如何？”陆笑扫了言溪宁一眼：“齐岸自己编写的医书已全部为我所用，还不叫真传？而且北眉也不配为齐岸的徒弟，为了一个女人荒废医术有什么值得吹捧的？”

女人！言溪宁脑中灵光一闪，“师父，你说的那个女人是顾如深？”

“你也知道？”

“猜的。”

看了言溪宁一眼，陆笑道：“看来你已经开始查顾如深了，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

言溪宁低低一笑，“师父还是那么直接。”

“不直接还不得被你绕死？”陆笑没好气的瞪了言溪宁一眼：“说了半天你不就想知道顾如深的底细吗？难道我猜错了？”

“没猜错，没猜错。”言溪宁有些好笑的道：“那就麻烦师父告诉我顾如深跟北眉到底是什么关系吧。”

陆笑呷了一口茶道：“曾是未婚夫妻。”

言溪宁皱眉，当年顾如深为了掌管顾家对族长发誓终身不嫁，难道北眉就是当年顾如深毁婚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