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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麻雀之论

夏三月,此谓蕃秀,天地气交,万物华实,夜卧早起,无厌于日,使志无怒,使华英成秀,使气得泄,若所爱在外,此夏气之应,养长之道也。逆之则伤心,秋为痎疟,奉收者少,冬至重病。

秋三月,此谓容平,天气以急,地气以明,早卧早起,与鸡俱兴,使志安宁,以缓秋刑,收敛神气,使秋气平,无外其志,使肺气清,此秋气之应,养收之道也。逆之则伤肺,冬为飧泄,奉藏者少。

冬三月,此谓闭藏,水冰地坼,无扰乎阳,早卧晚起,必待日光,使志若伏若匿,若有私意,若已有得,去寒就温,无泄皮肤,使气亟夺,此冬气之应,养藏之道也。逆之则伤肾,春为痿厥,奉生者少。

天气,清净光明者也,藏德不止,故不下也。天明则日月不明,邪害空窍,阳气者闭塞,地气者冒明,云雾不精,则上应白露不下。交通不表,万物命故不施,不施则名木多死。恶气不发,风雨不节,白露不下,则菀稿不荣。贼风数至,暴雨数起,天地四时不相保,与道相失,则未央绝灭。唯圣人从之,故身无奇病,万物不失,生气不竭。

逆春气,则少阳不生,肝气内变。逆夏气,则太阳不长,心气内洞。逆秋气,则太阳不收,肺气焦满。逆冬气,则少阴不藏,肾气独沉。夫四时阴阳者,万物之根本也,所以圣人春夏养阳,秋冬养阴,以从其根,故与万物沉浮于生长之门。逆其根,则伐其本,坏其真矣。故阴阳四时者,万物之终始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痴不起,是谓得道。道者,圣人行之,愚者佩之。从阴阳则生,逆之则死,从之则治,逆之则乱。反顺为逆,是谓内格。

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未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不亦晚乎?”

从容正翻着《黄帝内经》,却没想到却迎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师父,您怎么会来了?”

从容在看李东璧的官服,心中已经了然。

“师父就是那太医院的新首座?”

从容心中有些不安,若是师父未必不能看出她准备在文德帝身上做的事情。

面对师父,她心里当着觉得自己辜负了师父当初对她的教诲。

母亲给她医术的启蒙,是为了她能在这个世界上有一技之长傍身。

而师父却是真正期望她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医者,在医道上有所作为。

她如今这样,若是师父知道定然会非常失望吧。

却没有想到小黑小白两个小东西见到李东璧却是大胆极了,围着他的腿边打转,好像笃定李东璧绝对不会伤害他们。

李东璧根据从容的思路,做了一个种更精密更难以让人察觉的药丸。

可是他做好之后,心里却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把这个东西交给纪安歌。

到不是害怕失败,他总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他是一个医者,从来都是治病救人。怎么能够去杀人害命呢?

可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跟他说,那人是仇人。那人害死了他一生最爱的女人,让他日日活在痛苦之中备受煎熬。

他心中天人交战许久,还是做了这个罪恶的决定。

从容看李东璧神色,便知道他心中有事。恐怕他就算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对此事却也是很有怀疑。

“从容啊,其实你如今也该好好想想自己的归宿了。”

李东璧千言万语,开口却变成了这么一句话。

从容没料到师父会和自己说这话,心里对自己的未来其实也很茫然。

因为知道了许多事情的发展之后,心中再没有了那无限的斗志,竟生出一阵苍凉悲意。

曾经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可以改变这一切,却没有想到她努力到现在却是徒劳的。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有些甚至变得更加糟糕。

未来到底会如何,她真的不知道。

所以当每个人都在与她说未来的时候,她心里总是一片茫然。

当初家里遭逢大变,一夜之间到了这深宫之中。

每一天想着该怎么能够活下去,从未再想过自己以后到底会怎样。

直觉得只要心里关爱的那些人都能够好好的,她便没有其他的奢望了。

自己怎么样似乎都可以。

也许是因为年纪越长,越喜欢一些简单的幸福。

一杯清茶,一本书。

蓝天白云是每个人都可以享受到的幸福,人的欲望越多,痛苦就越多吧?

“我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可以走出深宫。还回到家乡过一些平静简单的日子我就很开心了。”

从容现在完全陷入了一种对未来的迷茫之中。

她知道和柳醒的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就越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心里产生了许多迷茫和不确定。

柳醒是要做一番大事业的,而她却对这些东西愈发地厌倦起来。

心里想着如果能有一天,可以再回到家乡过平静的生活。

开一家小医馆养活自己,还有两只小狗的陪着,日子也不会很寂寞。

可是心中的不舍却在牵动着他,好像他在这里从容的心就永远没法离开远离这世界的喧嚣。

“你这个年纪,放在一般姑娘那里,孩子都有几个了。你还就偏偏一点都没想过以后?毕竟相夫教子有个男人做依靠才是女人最好的归宿。”

从容心里对这些东西是极排斥的,她知道自己的想法非常的离经叛道。可是她真的不觉得靠男人就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归宿。

这想法放在现在简直惊世骇俗,可是也许有一天从容这些想法就会被世人接受。

女人可以靠自己养活自己,也不需要整日做出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来讨男人欢心。

从容心里知道,她其实对远芳早已经疏远。

只因为那样整日里把自己弄成一种可怜状态以求得盖世英雄拯救的心理是几岁的小女孩才会有的单纯心思。

沉浸在这种心思里自怨自艾,一点都不愿意成长。

那最好的归宿也就是当个男人的宠物。

装在黄金打造的鸟笼里,铺着丝绒垫子,吃着最精贵的食物,却依然还是一只金丝雀。

一身全系于主人的好恶。

若是主人不喜了,又该如何?

比起林间自由唱歌的麻雀还不如。

不管谁喜欢,反正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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