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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自食其力

身无分文,找活干成了眼下当务之急,我可不想还没找到路就饿死街头。一身男装虽然方便很多,可我始终是女儿之身,没有男儿的力气,好不容易看到一家酒楼招人。见了管事的,还好,他终于肯给我个机会,是管理酒楼的账目,活很轻松,待遇也不错,包吃包住。这么好的事,我当然不会错过,而且我想凭我的能力,这点小事还是难不倒我的。三天试用期,我用半天时间就明白我所做工作,并用现代的方法结合起来,做起账目很是得心应手。而且办事能力让管事的也吃了一惊,试用期一到就非要带我去见他们老板。来到二楼的贵宾房,管事的老马敲门后,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进来。”老马应了声就带我推门进去。这家酒楼名叫“聚贤楼”,规模却是我来到这里见过最大的一间酒楼,而且它的布置,经营手段都不一般,于是就对这家酒楼的老板有点好奇,是怎样的一个人可以经营这么家酒楼。听说老板平时很少露面,所以说我是运气好才能这么快见到传说中的老板。因为我听他们说,这里除了管事的老马和以前管帐现在回家去养老的老徐之外,谁也没见过老板,不知道老板是谁。这样一来我的好奇心更重,这么隐瞒身份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公子,他就是程小鱼。”为了省事,我只是把名字中的“雨”换成了“鱼。”虽然很好奇,但为了不打破好不容易得来的饭碗,从进门后我就一直低着头,还没见到庐山真面目。“好了,你先出去吧!”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我看向旁边的老马,希望他不要留我一个人,免得出什么岔子。谁知,老马看都不看我一眼,只垂首道“是”,然后就恭敬地退出房门,潇洒离开了。房间里安静下来,没来由一阵紧张,因为我感觉到一道不同寻常的目光在看我,可恨的是,我还不能看回去。不知道对方底细,我可不敢轻易冒险。可是他有毛病吗?为什么还不说话,我脖子都开始僵硬。心里开始嘀咕: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喜欢显摆,喜欢折磨人吗?当我就快忍不住,紧张变成不满,快要爆发时,某人终于徐徐说道:“老马说你能干,比以前的老徐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得到老马如此高的评价,原来、、、、”话说到一半就断了,老是吊人胃口,我终于没忍住,抬起头来看着他。诶,怎么是他,我连忙低下头,但愿他不要记得我就好!我纠结在我的小心思里,以至于某人叫我都没听到。等我反应过来,才发现不对,他叫的是“程小雨”,而不是“程小鱼”。

他还记得我,我心里一阵发慌,但只一瞬,我就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我有什么好怕的呢?这么一想,更是觉得无所谓的道:“你既然知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他笑起来,走到我旁边一手捏住我的下巴道:“星帝国的太子妃竟然在我酒楼里做事,真是无比荣幸啊,哈哈。”我一手拍掉他的爪子,不悦道:“对不起,我是程小雨没错,但并不是你口中什么太子妃,你太抬举我了。”他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又恢复开始的慵懒道:“好,既是我东方旭看中之人,我就不管你是什么人,以后你只需要替我好好办事,其他都不重要。”

听他这么说,我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一个圈套。我看着他的眼睛,郑重道:“东方公子放心,既然你是我老板,我就一定会尽职做好本分,只是有一件事,还望公子成全。”他挑了下眉道:“说来听听。”“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希望公子放我自由。”他听了,低下头,想着什么。这是我必须要的保证,我早晚得离开,所以一定要有他的一句话。看不到他的表情,我用自认为很诚恳的声音继续道:“东方公子放心,我离开后一定会忘记这里的一切,不会对任何人说起。”如果他是怕我泄露秘密,这下该放心了吧!他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我,眼里的探究意味一点儿没隐藏。见他还是没答话,我只好说道:“如果东方公子不能答应,那小雨不得不很抱歉,不能再留在这里,只好另谋生计。”说完就作势要离开。“好,我答应你。”听到这句话,心里的石头落地。“谢谢。”除此之外,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等下了楼,老马马上问我怎么样,我高兴的说道:“我过关了。”老马听了也很是高兴,其他伙计也替我高兴,我终于可以留下,有了容身之所。接下来更让我高兴的事,待遇比之前讲的更好,月银从五十两升到一白两,房间也从开始的单人房搬到了一个套间里,房里东西还一应俱全。引得酒楼上下羡慕一片,只有老马解释说“这是老板知人善用。”但老马私下却告诉我说,还从来没有人得到老板如此赏识,说我小子是运气好,我也只是笑而不语。其实对于东方旭的做法,我也搞不清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既然是好事,我也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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