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
“看样子你的确不再适合出任务了。”
“哈?”
“十五秒?我只需要七秒。”
“你在羞辱我。”
“不,是你在羞辱我,你居然认为我需要十五秒?”
“亲爱的,男人快,可不是什么好事。”
……
……
行吧,这一段落的对话,以墨鹰刷卡付帐,白安套上大衣笑得五官扭曲步履不稳作为短暂结束。
穿上了大衣的白安身上暖和多了,步子也变得轻快起来,手插在衣兜里,拱着脑袋递在墨鹰跟前:“帮我弄一下头,全夹在里面了。“
墨鹰握着她的秀一缕一缕地挑出来,散在肩头细细放好,他突然说:“其实我觉得,你短最好看。”
“恭喜我们第二次达成共识。”白安笑道,“这不是要结婚吗,长好弄型,结完了我就去把头剪了。”
“我知道一家不错的理店。”
“你是说青鸦吗?”
“当然。”
“我害怕他顺便把我的头也给剪了。”
“或许你把他想得太可怕了,他最多会剪掉你的耳朵,最近他在收集不同耳廓形状的耳朵,我看你的挺漂亮的。”
“你的也不错。”
“要不我们一人送一只给他?”
“好主意,帮我预约这位理师。”
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这些皮皮虾一样的闲话,旁边的高楼上掉了个人下来,摔死在地面上,看上去是自杀。
围观的群众立刻凑了过去,将死去的人围得结结实实,感叹生命的脆弱。
墨鹰与白安就站在离他们很近的地方,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出来,那是一种,只有他们两个才能明白的心领神会。
换身皮,他们过去的曾经也不会被改变,他们依旧是面对死亡最从容的那种人。
不是他们不尊重生命,是任何见多了尸体的人,面对死者,都能做到心里平静。
他们背离着那边围聚在一起的人越走越远。
“我看到他的工牌了,好像叫张成。”
“真是个普通无奇的名字,你说他为什么自杀?”
“也许是他杀呢?”
“说的也是。”
“在华国,结婚前夜见血光,是不是不吉利?”
“你都给我戴白花了,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好吧?”“说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