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纸团是……是歌殿给的！她怎么可能会说出来！

“我，我不知道！我，我发现的时候纸团已经在我桌子上了！”她不能说出来！歌殿是为了她好，所以才将答案告诉自己的，自己不能出卖歌殿的。

江司爵坐下。

许尚歌、花然和江司爵兴致十足地看着她要如何圆了这个话题。

“妍婷同学，你当老师是白痴吗？”

妍婷咬牙看着她，这个女人该死！

“我说它自己出现在我桌子上就是自己出现在我桌子，你有什么不满意啊！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导师而已，信不信我叫我爹地让你在这个学下混不下去啊！想让我去e班，你妄想！”妍婷气的大声吼道，在她眼中顾佳人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乐坛红人罢了，自己家的集团可是全球第五的！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 还会怕了她去区区一个小小乐坛红人，真是说笑！

顾佳人听到她这话，也不生气，“我说要你去e班就去e班，如果有什么不满意，可以叫你家长来和我谈判的！还是，你要说出来纸团是谁给的？”顾佳人是出来名的好脾气，她一般都不会发火的。

“老师能让我看看那纸团吗？”花然站起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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